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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话航模 吴芸生 《 我 的 航 模 人 生 》 -喜马拉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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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
发表于 2022-6-7 18:37 | 只看该作者 |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7 19:00 编辑

名人话航模   吴芸生《 我 的 航 模 人 生 》 -  喜马拉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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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
 楼主| 发表于 2022-6-7 18:40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8 18:10 编辑

我的航模人生
吴芸生
我是从1961年上初一开始“搞航模”,“wen ge”中停止活动,一九八一年重新开始,一直玩儿到现在。我感到,航模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,离不开了。
1961年,我入南京师范学院附中〔注1〕上初一,开学后听同班同学夏传生说学校有航模组,并约我一起去参加。因报名日期已过,人家不要我们了,于是就趴在窗户外看。当时航模组组长是高一的罗嘉昌〔注2〕,他正在给新组员上课,他的一句话刺激了我。他说:到目前为止,我国自己设计制造的战斗机还没诞生。因我父亲是在朝鲜战场上遭美国飞机的轰炸而牺牲的〔注3〕,我当时又年少气盛,不知天高地厚,脱口而出:“我来设计。”心里想:我要为老子报仇!
    下课后,我和夏传生缠着罗嘉昌要求参加航模组。为此,我们还专门为航模组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卫生。大概因为感动,罗嘉昌把到市航模协会为学校航模组领材料的任务,交给了我们。为了回去向罗嘉昌“邀功”,我俩顺手牵羊地从市航模协会“拿”回了两台新发动机。第二天,市航模协会何磊教练就找上门来了。罗嘉昌在外屋和向何磊教练说情,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77F1.tmp.png我和夏传生吓得躲在里屋听着。最后,何教练答应把发动机“发给”附中航模组,。我们低着头出来,没想到何教练没更多地责备我们,而是鼓励我们“要好好干航模!”何教练走后,罗嘉昌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套“弹射”的材料发给我们。我的航模生涯由此开始(图1)。
        1 妈妈保存着我的美术课作业
   
    初二,罗嘉昌就让我做“三级橡筋”了(现在叫“国际级橡筋动力模型飞机”)。参照了以前高年级同学的模型。机身前部是用桐木搭成的四边形,尾部是构架,再蒙棉纸。机头是木结构,主轴是用直径1.8mm的钢丝做出,转动连接处安装了自己做的“弹子盘”。机翼我自作主张采用了薛民献的牵引翼型“西工大-4”。螺旋桨还是“大耳朵”形状。几个月后飞机做出来了,大家都说手工不错,我高兴极了!忙不迭地去“东山”〔注4〕试飞。我和夏传生等几位同学天不亮就起了床,坐几个小时公共汽车来到了机场,一试,飞不起来。飞行方向过于偏左,加右拉,又俯冲到地。这时来了一个“大人”,一问,原来是王嘉謇,是附中的老航模爱好者,当时在省队搞“橡筋”和“线操纵”(他是1964年我国首位开发橡筋模型飞机的变直径机头的运动员,这是后话。)。王嘉謇蹲在地上看了我的模型,提出了六条改进意见,叫我回去改,下星期再来试飞。第二个星期,模型飞机顺利飞起来了,这时我才知道右拉垫片应当用电影胶片。(而我用的是厚一毫米的桐木片。)临走时,王嘉謇给了我一套螺旋桨样板和五束橡筋,并说:“样板是朱建民最新设计的,是柳叶型的桨叶;橡筋留着比赛用。”在王嘉謇的指导下,我的飞机越飞越高,绕橡筋、出手等技术也初步掌握了。1963年5月,在南京市航模比赛中,我以总成绩885分获第一名,并通过了一级运动员标准。那时,我除了对王嘉謇满怀感激外,得到一个重要收获:知识和技术是活的,不只是在书本上。
航模太好玩儿了!我所有的课余时间,包括星期天和寒暑假都搭进去了。《航模爱好者》杂志每期必读,得到一本朱宝鎏老师的《航空模型空气动力学》,如获至宝。很多人问过我,航模和学习有没有矛盾?矛盾肯定有,首先时间就不可能兼得,但也可以互相促进。航模组有规定,学习不好的要除名,因此大家的学习动力就很大。我的具体方法是:一是在课堂上“毕其功于一役”,课堂上注意力高度集中,作业也是在课堂上完成;二是考试前一个月不玩航模,突击在学习上拾遗补缺。再加上航模中有大量的应用知识(特别是数学和物理),增加了感性认识,减少了学习上的理解难度。另外,当时的学习任务不像现在这么重。总之,期末考下来,达不到全班前几名,也是中上等。当时航模组有一信条,“用50%的力做90%的功。”我们那一批附中航模组的,有郭长恩、夏传生、张博、梁东黎、夏甜观、郝东明、钱曾等,他们之中没有学习差的。后来这批人走上社会,大多事业有成。例如钱曾,“wen ge”开始时刚上初二,“wen ge”期间作为工农兵学员就读于南京东南大学,“wen ge”后直接考上吴仲华先生的研究生,后来到美国发展,被美国航天局录用后,参与了美国军用航空发动机的研制,据说他还参加了F-35的发动机的设计。〔注5〕
我在中学期间搞航模,就是因为兴趣和爱好驱使。有一段时间,我最大的愿望是到专业队。其实,那时专业队也在琢磨我。1964年暑假,为了准备第二届全运会,江苏省航模队调我去集训。我母亲听说后硬是把我拉回来,说是“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没出过大学生。”同年,“八一”航模队招队员,也看上了我。招生的老师和我谈,我满口答应,但母亲还是不同意,只好作罢。专业队美梦破灭,航空梦还在继续。1965年,北航航模队到我所在的学校表演。我们航模组为他们做辅助工作,表演结束后还和北航航模队员们座谈。有一位北航的队员送给我一本他们用的空气动力学教材,叮嘱我毕业后考北航。从此,我一门心思想上北航。
事有凑巧,“wen ge”前夕附中搞教改——是全国的四大重点教改学校之一。省教育厅副厅长朱之闻到附中蹲点。1966年初,寒假过后,上级决定要从我们高二同学中选出优秀生直接考大学。一共选了三人,我在其中。学校派当时最强的老师,在一个学期内专门为我们补习高三的数理化。我当时心里没有底,数学老师马明知道后对我说,不用担心,实际就是保送。果然没过多久,朱厅长和沙尧校长召集我们三人到校长室,让我们填报志愿。我记得另外两人,一人报清华,一人报北大,我报了北航。朱厅长有些惊奇,问道:“为什么要报北航呢?”沙校长替我回答:“他喜欢搞飞机。”随后,朱厅长当着我们的面拨通了中宣部部长陆定一的电话,〔注6〕把我们的姓名和志愿报过去。听得出来,对方在记。从校长室出来,我为自己将来能到北航读书而高兴!
谁能想到,“wen ge”一声“炮响”,我的北航之梦成为了泡影。世事难料。
1968年我参军入伍到山东。先在文艺宣传队里“兵演兵”,后到团ZZ处任文化干事、宣传干事,1977年到连队任ZZ指导员。因此,自己的航模活动停了十几年。1977年我到解放军南京ZZ学院学习,专业是ZZ经济学。毕业后分配到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ZZ教研室任教员,后任学院宣传处副处长、处长,共青团团委书记,ZZ教研室主任。在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期间,我又来到“航模圈”里了。
1981年,大约当年的五、六月间,王嘉謇、张博和附中的学生任重要代表南京市参加江苏省比赛,把我喊去帮忙,王嘉謇没时间做模型,让我帮助。我利用暑假,在市航模协会为王嘉謇做了两架橡筋动力模型飞机。比赛结果:南京市获得了国际级橡筋动力模型飞机的团体冠军,任重获个人冠军,王嘉謇获亚军,张博获第四名。比赛后大家都很高兴,王嘉謇和南京市队的任东升教练都来感谢我。我对王嘉謇说:“南征北战电影中有句台词,看着别人打仗比什么都难过。我是看着别人比赛心里直痒痒。”由此,我的航模瘾一发不可收了。
1981年,到1992年从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转业,这十二年间,我的航模活动断断续续,但从来没有停止过,项目也没有离开过橡筋动力模型。我家离学院远,学院分给我一个房间,它成为了我的宿舍兼工作室。当时我们一起玩儿航模的主要有:王嘉謇、张博、关尔阳〔注7〕、杨振球、任东升等。有时,国家队到南航集训,我们都要去请教,认识了李仁达老师和田毅老师。
    最近数了一下,在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期间,我共做了九架国际级橡筋动力模型飞机。机翼翼展越做越大,从1400mm扩大到1830mm,最后定型在1600mm左右。翼型用过M-2(王家謇设计)、B-6356-B、GÖ-499、吕鸿、朴昌顺(朝鲜前世界冠军)。我还在王嘉謇的指导下自己设计了翼型M-3-C。试下来,我感觉GÖ-499和M-3-C比较满意。机身从木结构发展到玻璃钢,控制机构从扭力控制发展到机械控制。机头用的是专业队使用的不变距商品机头,螺旋桨由自己设计,直径在560-580mm之间,桨距在650-750mm之间。开始时,橡筋用的是国产橡筋,后来用上了美国橡筋,最初是黑色的,后来用的是乳白色的。橡筋大都是朋友送的,主要来自杨振球、任东升。李仁达老师、江苏队的黄炜和天津队的张铁成也给过我橡筋。自己做的模型就像宝贝一样,可金贵了。一九八六年,我带领全军工程兵院校系统的31名毕业学员赴老山前线参战,临行前,我把一箱模型交给张博,说:“如果我‘光荣’了,飞机归你;如果我活着回来,还要还给我。”
模型做好后就想试飞和比赛。我和关尔阳几乎每年暑假都要来到江苏省的比赛赛场,一方面帮助任教练带青少年运动员,同时,参加国际级橡筋模型飞机的测验(因为我们是军人,不能参加比赛。)。后来,在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有关领导和国家体委甘彦龙老师的支持下,我、关尔阳、张博和江苏省队的吴世彪曾代表空军队和工程兵工程学院队,先后于1988年和1991年参加了两届全国航模比赛,获得了两届橡筋动力项目(业余组)的团体冠军,我个人获得一次第二名、一次第三名。
搞航模和本职工作肯定有矛盾。南京工程兵工程学院的杨政委听说我参加全国比赛,还取得了好成绩,便和我开玩笑:“吴芸生,你精力过剩啊!”我说:“政委,您说说,我哪样工作没做好?”我敢保证,搞航模从来没用过工作时间,但确实在业余时间主动加班不多,大都用来搞航模了。航模对我的宣传理论工作有什么帮助?有两点益处:一是“放松”作用。每次暑假从航模赛场回来,人从里到外神清气爽,工作效率特高;二是“转移、逃避”作用。我做宣传处长期间,经常会遇到一些工作上困难,特别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,非常烦人。这时,我的方法就是玩航模。一拿起飞机,就像范仲淹老先生所说“辱皆忘”、“其喜洋洋者”待气顺了,再回去处理问题。后来,连我的下级也发现了这个小秘密,看我在做飞机,就对我说:“处长,你是不是又遇到不顺心的事了?不然为什么玩航模呢?”
搞航模和家庭也有矛盾。我女儿经常对我说:“爸爸又去搞航模,不带我玩了。”我试图带她参加航模比赛,她说“不感兴趣”,我说,“可以加分”。结果,拿了第一名,分加了,航模却不搞了。我老婆年轻时对航模有一种“嫉妒”心理。她把航模拟人化,常对我说:“你又和小航玩去了。”后来年龄渐大,她会说:“你和小航玩,我放心,省心……。”她其实是很支持我搞航模,航模促进了家庭和睦,也对我保持清正、廉洁的工作作风是一份促进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第  三  部分     在 六 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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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2-6-7 18:42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7 18:54 编辑

回顾我的航模人生,很想就航模活动说一点自己的感受。
1.航模活动是什么?我认为,不必给航模贴上那么多广义的标签。航模活动就是一种广博的游戏,是一种科技体验活动。它培养人全面发展的功能,是通过“游戏”实现的。但这种游戏有其特殊的意义。航模为什么这么好玩儿?为什么一接触就放不下?因为航模有其独有的魅力。首先是它的创新性。航模活动充满着创新。新思路、新工艺、新材料、新机构、新方法层出不穷,一部航模史就是一部创新史。大到飞行模式的改变,小到某个零件的改进,无论是创新的参与者还是创新成果的采用者,无不感受到创造性劳动的惊喜和愉悦;第二是系统性。航模活动不是一件简单的玩具,它是一个系统。一架模型飞机就是一个系统。航模活动的过程也是一个系统,含有设计、制作、放飞、竞赛等等。其中人文因素也是一个系统,如老师、教练、同伴、助手、对手、协作对象等。在这么一个大舞台上游历,肯定不会感到单调和无聊;第三是实践性。航模活动不是纯理论研究,也不是简单的加工制作和试飞比赛,它是理论和实践的有机结合。当航模理论在航模实践中得到验证,并提高成绩进而获得成功时,其中的乐趣是不言而喻的;第四是航模活动有着时间和空间的无限延伸性。航模的发展和其它科技的发展一样,也是无止境的。航模竞赛体制的设置是一个由低级到高级的系列,到了最高级就是向极限冲击,我们会感到向顶峰攀登的兴奋,你对它的追求只有起点没有终点。所以搞航模的人拿得起,放不下;第五是艰巨性。在航模活动中,任何一架模型的诞生,任何一个成绩的取得,都是很不容易的。因为难,所以好玩儿,我们能从中体会到艰辛探索的刺激,也会享受到耕耘后收获的成就感。第六是偶然性。航模竞赛中有很大的偶然性。由于决定航模比赛成绩的因素太多,大大增加了偶然性。特别是F1项目,因气流因素的影响,使“天有不测风云”成为了航模竞赛的巨大魅力。综上所述,我们在航模活动中的体验是一种乐趣和享受,我们从中体会到了人生自我价值的实现。这不正是马斯洛“需求层次”理论的最高层次“自我实现”的一种体现,以及对马克思的“自由王国领域的劳动本身成为生活第一需要”理念的一个实践吗?从这个角度看,航模活动的人文内涵,有人生观层面上的哲学意义。
2.由于航模活动是一种科技活动、科技游戏和科技竞赛,因而是提高全民科技意识和科技技能的手段。著名“全球史学家”斯塔夫里阿诺斯在论述世界科学革命时,曾一针见地指出,由于文艺复兴,使“匠人与学者之间的鸿沟被缩小”,“创造性的学习与体力劳动相结合”是西方发生科学革命的根源,而中国的“官僚阶层由知识分子构成”,他们 “专心于儒家经典著作,因而,他们更强调的是伦理原则,而不是手工技艺或战争技术。”中国几千年来,工匠和科技人才不被看做是知识分子。所以科技革命不会在东方的中国发生。〔注11〕因此,必须大力开展各种科技活动,特别是在儿童时期播下科技的种子,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做贡献。现在的“科技体育”的概念,我认为很好。希望科技体育能按照它的初衷健康地发展。
3.在当前市场经济条件下,我国高水平的航模技术人才应该如何培养?过去,我国高水平的航模人才靠专业队培养。由于奥运战略的推行,专业航模队被解散,人们担心会形成人才断档。由于航模人才的运动生命较长,目前人才断档的矛盾还没有更明显地显现,但迟早会出现。怎么办?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参加全国比赛时,我感到自己是另类,专业队才是正牌。退休后到世界多国参加比赛,特别是到世锦赛看看,通过和国外航模界的朋友交谈,再回过头看国内,发现他们专业队反倒是另类,我这样的倒是“标准件”。国外几乎没有专业队,参加世锦赛的高水平运动员的经历大致和我差不多。他们在青少年时期就是航模活动的积极参加者,并且具有相当好的水平。他们大学毕业后,一般都要为了事业、家庭和生计打拼。这时,他们大部分会暂停搞航模,只有少数人会断断续续的从事。等到工作和生活稳定了,他们又会回到航模上来。这也可以解释,为什么国外高水平航模运动员年龄偏大。了解到了这些,我们的管理部门和决策部门大体应该知道该如何行动了。我相信,只要遵循市场经济条件下航模人才成长的规律,做好关键环节的工作,高水平航模人才的培养问题理应迎刃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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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2-6-7 18:44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7 18:56 编辑

〔注1〕:南京师范学院附中前身是中华民国中央大学附中,1902年建校。
〔注2〕:我国著名历史学家罗尔纲之子。品学兼优,文理通才,附中同学中的名人。
〔注3〕:先父吴书。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十九军一一七师ZZ部主任。1951年2月10日在抗美援朝的第四次战役中,遇美军飞机轰炸不幸牺牲。
〔注4〕:南京土山机场。位于江宁东山镇,是当时江苏省航模队的驻地。
〔注5〕:钱曾在2011年回国期间不幸意外去世,非常可惜!
〔注6〕:为什么给陆定一打电话?可能是当时全国中学的教改由中宣部负责。
〔注7〕:关尔阳,北京人,1964年进入“八一”航队,专攻“橡筋”。“八一”队解散后,调到了南京军区空十师,1982年任该师参谋长。
〔注8〕:零级橡筋和二级橡筋(P1B—2)。
〔注9〕:相信有关部门和专家,经过调查研究和顶层设计,会有一个良好的发展方案。
〔注10〕:Andriukov,世界顶尖F1B选手。前苏联国家航模队运动员,多次获世界冠军。苏联解体后,去美国发展。开发了F1B竞赛型模型的商品系列,受到全世界F1B运动员欢迎。
〔注11〕参见斯氏《全球通史》第七版26章、31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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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6-8 01:01 | 只看该作者
老吴有深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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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2-6-8 17:24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8 17:27 编辑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  三
1992年我从部队转业,来到江苏省投资公司任办公室主任,投资部、基金部经理。后参加田湾核电站的建设,任筹建处副主任、副总经理、党委副书记。2009年在核电站退休。从1992年转业到现在,我的航模经历大致分为两个阶段。
第一阶段是1992年到2005年。这期间我主要是帮助张博带青少年参加省、市和全国青少年航模比赛。这其中,有为参加比赛的学生中考、高考加分的因素,也有为帮辅导老师在评职称上、加工资上达标的因素。这些政策的初衷也许是好的,是想通过激励机制促进航模活动的发展。但经过若干环节上的演变,使活动有脱离了它原意,被异化了的迹象。航模成为金钱的奴隶,就大大被矮化了。虽然这十几年在“小橡筋”〔注8〕的领域中,我也曾享受过设计、制作、飞行和比赛的乐趣,但航模活动一旦涉及到钱,特别是当竞赛缺少了公正性,给我带来的只能是烦恼、不平和遗憾。最后,我选择了离开〔注9〕。
第二阶段是2005年到现在。不玩儿“小橡筋”了,就玩儿“大橡筋”,我们的目标是先参加全国比赛,有机会还要到国外去一展身手。
我的第一个行动是拜师。我专门到四川请教我国著名橡筋高手董坤江老师,并拜国家队教练李仁达老师、田毅老师为师。国家队为准备2005年世锦赛在陕西蒲城训练时,我和张博专门赶去一起试飞。和他们一接触,发现二十一世纪的橡筋模型飞机真是“鸟枪换炮”了。国家队为准备世锦赛,专门为每名参赛队员各买了一架安德留阔夫(国内习惯叫他“老安”)〔注10〕制作的翼展1800mm的F1B模型。我第一次看见这种模型是在国家队在南航集训的驻地。机翼是全碳纤的,强度非常好,重量还很轻;机头是变螺距的形式,加工得非常精致;机身前段是凯夫拉材料的;尾管是铝合金夹碳纤维压制而成,重量只有6克,是原玻璃钢结构重量的1/2,因此机头非常短,大大降低了爬升阶段因螺旋桨展开而产生的低头力矩。还见到了绕橡筋在机身外面操作的半管,这使橡筋能量的储备达到极值。
回来后,我立即给在美国的钱曾发邮件,请他帮着找“老安”买橡筋模型飞机。
我买飞机的思路是“拿来主义”,只买零部件组装,不买整机。后来我还接触过乌克兰的瑞卡和斯捷潘,我就用不同人的部件组合,谁的好用谁的。我现在使用的模型,主机就是“老安”的动力系统加斯捷潘的滑翔系统。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省钱,也是为了好玩儿。经实践,确实也提高了成绩。
自己制作模型比以前少多了,主要是根据需要自己做机翼、螺旋桨和操纵系统的零部件。
在李仁达老师的指导和张博的帮助下,我还对“老安”的变距机头进行了改造。试飞中发现,“老安”的变距机头存在初始阶段拉力不足的问题。我通过钱曾与“老安”多次在邮件中讨论,“老安”告诉了我们一个实验方法,可以直接观察“变距帽”走动的过程。经这样实验找到了原因,并通过加大弹簧行程进而加大力矩的方法,改善了机头初始阶段拉力不足的问题。
通过总结国内外的经验和自己的体会,我还产生了“橡筋动力模型爬升三阶段”的构想,并制作了相应的操纵机构,经试飞,对提高成绩有一定帮助。目前,这一机构还在进一步完善中。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76.tmp.png我从1988年开始参加全国航空模型锦标赛,曾代表过空军队、江苏队、江西队、四川队参赛。多次获团体冠军;二零一三年获个人冠军(图2 、3)。
2  在全国航模锦标赛上。由左至右:吴芸生、关尔阳、张博。(摄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)
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77.tmp.png

3  试飞。右为吴芸生,左为张博。(摄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)

    2008年,我第一次出国比赛。我和李仁达老师以及邹炯宇一起参加在美国举行的航模“世界杯”比赛,和“老安”同场竞技。赛后钱曾还带我们去老安家里拜访(图4)。二零零九年从核电站退休的当年,我入选国家队参加了在克罗地亚举行的世界航空模型锦标赛,获个人第八名。回国后,我被授予了国际级运动健将的称号(据说是建国以来获此称号时年纪最大的航模运动员)。接着,我又连续参加了三届世界航模锦标赛(图5),全部都是飞满七轮进入决赛。我还和国内的航模爱好者们一起多次出国参加“世界杯”分站赛。2010年在澳大利亚获“世界杯”冠军(图6、图7),2011年在蒙古获“世界杯”冠军。航模成为了我老有所为,老有所乐的舞台。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78.tmp.png
4 “老安”请教。左起:吴芸生、“老安”、钱曾、李仁达。(2008年邹炯宇摄于“老安家”)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89.tmp.png

5  2011年,作者在阿根廷参加世界航模锦标赛。(照片为大会组委会提供)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8A.tmp.png
6 2010年,作者(中)在澳大利亚获航模“世界杯”赛的冠军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file:///C:\Users\ADMINI~1\AppData\Local\Temp\ksohtml\wps4F8B.tmp.png

7 2010年,作者在澳大利亚“世界杯”赛场。(李仁达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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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2-6-8 17:29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丹顶鹤 于 2022-6-8 17:31 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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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6-10 14:41 | 只看该作者
1.创新性  2.系统性  3.实践性  4.无限延伸性  5.艰巨性  6.偶然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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